口说了两句，才发现自己脑子里面也就会这几句而已。
浓郁，但并不是霸道的气味，反倒是有一种温文尔雅的君子味道，让人不自觉身处其中。
蔡绦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，手中提这个小酒坛，正是西门庆送来的礼物。
“是，孩儿这就去办。”……
蔡京恍然，把西门庆送出院子，自有下人给引路出去；这老狐狸自己踱步回来，两条寿眉紧缩在一处。
地下自由贸易不仅满足了部分需求，更关键的是不用去榷场登记备案，也不用交税。
景阳春开始秘密流向辽国，走上那些辽国贵族的饭桌。
蔡绦闻着这混合的香气，忍不住吩咐下人要取来酒杯，品尝一二，而蔡京这老狐狸不动声色的制止了自己儿子。
“那我去正好可以保护老爷。”
这些货物自然不是通过榷场来交易，霸州、雄州那里有地下自由贸易，规模还不小。
当然，你首先得认识一些掌控地下贸易的家伙，得到他们的许可，才能真正踏进这个圈子。
“我大宋百万雄兵，良将万千。”
虽然还需要些时日才能研制成功，但西门庆已经把名字起好了。
“听起来……很高端的样子啊！”
西门庆沉吟半响，把玩着雷公石：“西边有童太尉在，自然不会出什么纰漏；问题多半还会在北边，若是辽国取胜，那还则罢了，若金国取胜，只怕不日便要南下，侵犯我大宋疆域。及早应对，才是良策。”
“殿下为人率直灵动，平易近人。”
“骗人！”
不用说，这老狐狸想的是子子孙孙都做高管、拿厚禄不说，还要猛划拉钱财，一直过着比官家还奢华的生活……这一点，还真需要宋朝万年江山。
蔡绦就站在酒坛边上，吸了两口进去，顿觉浑身舒畅。
西门庆冷静的丢出杀手锏：“等你到了东瀛便成了聋子哑巴，又有什么意思？”
“其实……老爷我还是会几句的。”
又把那坛景阳春放在桌上：“此乃那西门庆送来的，说是自酿的景阳春，和市面上有所不同。”
品质不用高，只要度数高！
不用回头西门庆便能听说这声音是出自雪儿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之口……
蔡京并不嗜酒，西门庆送这份礼物，看来是全然没有预先了解过，似乎是随手而为。
“语言不通。”
“那我就跟着老爷去东瀛。”
蔡京见蔡绦要把那小酒坛拿去处置，突然道：“府中清客里挑个年纪最大的，给他送过去。”
宋辽二国开设的榷场，便是在这些边境；而每年的岁赐银三十万两、绢二十万匹，也是在雄州交割。
“雅蠛蝶……一库……”
雪儿不肯放过：“最近在家里呆着发慌，再不出去，人都快长毛了！”
雪儿眨巴眨巴眼睛：“雪儿还没有坐过海船，听上去很有意思的样子嘛。”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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