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
西门庆和蔡京互相看了一阵，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些许的无奈来，还是蔡京这老狐狸反应快，先开了口。
西门庆并没有回头，直接否定了雪儿的任性：“这次我要去东瀛，北边由二弟主持，又不是观光，用得着你去么？”
西门庆无奈道：“改天让菊子姑娘教你些罢。”
西门庆道：“就连孙俊明、郑清那两个货都不是自己人，随时还要防止他们下手……”
蔡京一贯的作风是粉饰太平，但并不代表着这老狐狸不知道边境的局势；西门庆所言并无夸张之处，只不过是把将要发生的事情提出来讲而已。
“等等。”
“打开看看。”
之前神算子蒋敬托人以一百贯一个字的价钱讨来的“吹雪”二字墨宝，至今还悬挂在吹雪楼的门前；但其实这些字有些是蔡绦帮着写的，有些则更加是府中养的那些清客写的。
西门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微微一笑，让蔡京自己去合计合计。
“那雪儿学会了是不是就可以去东瀛了？”
蔡京突然道：“就算那金国能再强，能打得过黄河来么？”
那股混合的奇异香气也随之一断。
当然，这是一个秘密。
西门庆当然不能把什么话都说给蔡京听，尤其是皇城司即将展开的宏伟计划，更加是不能透露给蔡京半分；所以不过是将历史上将要发生的事情稍微说了一些皮毛。
“不用说东瀛形势不明，只要踏上海船，便把生命交给老天爷，能不能到达东瀛都是两说。”
但这也让蔡京这个老狐狸吃惊不小，虽然老狐狸城府极深，脸上半点变化都看不见，但双手却不由自主的动了动，在西门庆眼里却是再明显不过。
蔡京发出一声叹息：“年岁不饶人啊……这样也可以和西门庆保持一点联系。”
但这一点对于皇城司的黑衣察子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，把这些掌控地下贸易的家伙干掉也只是举手之劳，但偏偏这次要把所有的事情隐秘进行，所以黑衣察子们已经通过一些“常规手段”打开了地下贸易的大门。
“太师，话已尽此。”
蔡京的书法，天下学习的实在不少。
西门庆微笑着向蔡京告辞：“高太尉在盖州一战击溃，不可谓兵不良，将不优。”
蔡京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兴趣，让蔡绦启开了那小酒坛的封口，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合着酒香在书房里肆意的散发开来。
这让蔡京这个老狐狸十分吃惊，西门庆这哪是没有预先了解，而简直就是对症下药，送来了蔡京最喜欢的东西。
蔡绦会意：“那如果确实有效果……”
临行之前，众人在西门庆府上商议。
西门庆默默点头，都能去百花楼与民同乐，可不是平易近人？蔡京也知道这位皇太子城府极浅，方才在西门庆这里碰了个软钉子，虽然说是开玩笑的话，但暗自里已有薄怒。这位皇太子突然离去肯定也是与之相关无疑。
西门庆咳嗽一声，这些熟悉的东瀛语似乎只有在某些特定环境下才会使用啊。
这句话一出，就连风骚的鲁大师也受用不住，咳嗽一声转过脸去，假意对豹子头林冲道：“教头，我们去后院赏雪罢！”
“此人虽然学问不高，却常常有惊人之语。”
蔡京跳过这个有些尴尬的局面，把话题重新拉回到天下形势来。
“西门庆是嘉王的人。”
雪儿还是眨巴眨巴眼睛：“那老爷也不会啊？”
雪儿好奇的问道。
“那吹雪贤弟对天下形势是如何看待的？”
“老爷会的也不多。”
“老爷都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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