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就能到达……也就是存在于未来的方向上呢?还是兑,只存在于过去……只存在于在我们两人幸福度日的那段遥远回忆之中呢?
每天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她的事情。
我每天就是这样子度过的。
因为父亲和哥哥们听了一定会说我没有男子汉气慨,所以这些事一定要对他们保密。
但是呢,琉璃。爱惜某个人的心情,跟坚强和懦弱是没有关系的,那决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。归根究底,这跟像父亲那样的大人所追求的坚强也有着相同的一面。因为我之所以产生了要成长起来的愿望,之所以很不甘心地渴望得到更大的力量,也都是为了那个孩子啊。
琉璃,我会再给你写信的。
你完全不需要为我担心,因为我的身和心都处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。
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
久城一弥
(帝国陆军/已检阅)
“喂,久城,昨晚你一定在写信吧。”
“……啊啊,嗯。”
天上正下着混有雪片的小雨。一队士兵正踏着粘脚的泥泞,沿着森林中未经铺装的道路向前迈进。冰冷的雨水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少年士兵们的额头、脸颊和脖子上,同时还渗进了军服之中,连骨头也产生了几乎要被冻僵的感觉。
气息被染成了灰色。
走在身旁的少年以取笑的口吻说道:
“你呀,在写完信之后一定是自己哭起来了吧?我还听到了呜呜的声音喔。”
“我、我才没有哭呢!呜呜什么的……真是太失礼了嘛!”
“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,你就直说吧!因为我们大家都很想哭啊。”
“你还真是执拗啊。我都说我没有哭了嘛。只是……”
一弥一边走一边笔直地注视着前方,忽然又放松了脸上的表情。他稍微变得率直起来,苦笑着说道:
“只是觉得胸口有一种被紧紧勒住的感觉啦。”
“那个,在法语里应该怎么说?”
走在前面的一位身材纤瘦的少年回头问道。一弥不禁露出无奈的表情皱起眉头:
“你问这个有什么用啊。”
“那样可以稍微分散一下精神嘛,嘻嘻。”
“就是啊。听久城说起他的学园生活……对了,比如那个不断持续旅行的表演团的故事什么的。听着这些遥远世界里发生的事,心情也会变得快乐起来吧。”
少年士兵们就这样踩着摇摇晃晃的脚步往前走。
这次行军已经持续进行了半个月左右,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焦躁感和紧张感,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他们本来都是一些在学校上学、在市井打工、过着悠闲生活的少年。
嗡嗡——!
头顶上传来了战斗机飞过的刺耳声音。听到“趴下!”的一声号令,少年们都同时分站在左右两侧,仿佛要把身体埋在泥泞中似的趴了下来。
冰冷的雨水依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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