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嘴。
这年头,还有人没吃过食堂。
沈烨算准了要给秦茗点教训,板着脸道:“她脑子有毛病,你以后不用理她。还有,她不是我女人。”
是他的阶下囚。
“哟哟,”徐海强听出点意思来,“她不是你女人,难道是你妹妹?你那天火急火燎地来军区,我接到门卫举报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想挨两枪。然后呢,借人不说,还要我跟记者撒谎,再冒充审讯的,在她面前丢脸丢到西伯利亚去。”
徐海强从前只在新闻上见过沈烨,对他有军衔的事也只是偶尔听闻,从未想过有一日会产生交集。
他身上有一种滔天的桀骜,好像不帮忙就要当场毙掉整个区所有人。
但话说回来,自己必须帮忙,或者说得干脆点就是服从命令。毕竟这样高度戒备的机密区,最高长官也不过上校。
徐海强出于好奇,问了一句:“你以前是在b市军区么?好像连明州的战略大会我都没见你去过。”
如果沈烨参加了,他肯定有印象。
战略大会根据级别排坐次,最前面是首长,全国各区的在役军官都必须出席。
“不是,没去过。”沈烨淡淡答了句。
“哦,”徐海强开玩笑,”你是编外人员。”
看得出来,军衔是他的荣誉,他并不用具体负责什么事项。
“算是。”沈烨伸手要了根烟。
拿到手以后也不抽,看腻了就扔到地上。
烟草被踩烂碾碎,在空气里熏出独特的味道。
“公安局说,他们的线人叫康屹,港城人。”
“康屹?我从前在穗城常驻过一段时间,他可什么都干得出来,好几件军火走私都算在他头上。”
“他主要是做什么的?”沈烨斟酌以后又道,“经济那方面。”
徐海强回忆:“记不太清,左右是洗钱之类的,上个世纪发家的港城人,都有点蔑视法律的意思。”
这个答案有些宽泛。
沈烨最后给了地上的烟条一脚,“我去问问她。”
秦茗正准备洗澡的时候,看见沈烨出现在门外,吓了一跳。
他并没有急着对她做什么,而是意有所指地提醒:“这里,每天有热水供应的时间,只有十分钟。”
“啊?”秦茗终于明白昨天为何洗着洗着没有热水了,语气很失望。
“已经过去一分钟。”沈烨抬手看时间,不带一丝感情道。
果然,她有些慌乱,呆愣片刻后走进洗手间。
他目不转睛地看着。
她根本就是吸血鬼,自己没有温度,吃要热的,水也要热的,甚至连他都不见外。
沈烨冷笑一声。
人果然是要逼的,否则,她都没在他面前洗过澡,总是要他出去,再把浴室门锁上,生怕他又要做什么。
没有门,可就方便太多了。
十分钟的欣赏时间很短暂,短暂到她穿衣服的动作被水雾盖住,若隐若现的,分不清里头究竟有没有穿。
她从一片蒸汽里走出来,将盘发解开,松松散散绕在肩头,一副诱相。
这次,他不是心里有火,是下面有火,发泄不出来,故而说话特别冲。
“没什么,就是来告诉你一声,你的死对头找到了。”
“是谁?”她问。
他反讥:“秦茗,你的姓该不会是禽兽的禽?自己想想,都跟什么人狼狈为奸过。”
秦茗真觉得沈烨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连看她洗澡的事都干得出来,还高尚到哪里去。
“那你应该跟我姓咯?”女人歪着头,发丝绕在指间,“你不是比我更禽兽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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