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藏在阴气旺盛的地方,化作漂亮女人的模样,蛊惑过路的人。
但他们此刻是在都辽城中,在这里出现罗刹鸟这种妖怪,实属奇怪。
罗刹鸟只是期期艾艾地捂着自己的脸,嚎啕大哭,未置一词。
鸟哭的声音何其难听,聒得他一个头两个大,不胜其烦地将它猛地丢出房间。
“砰”地一声,撞在走廊的栏杆上。
巨大的撞击声惊醒了整个客栈,吓得熟睡中的重漪浑身一颤,惊慌地醒了过来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忙不迭地穿衣下床,从屋子中挤了出去。
客栈里住的人虽然也不多,但也能凑满一层楼,此时都醒了,从屋中探出头,三三两两地讨论着什么。
重漪艰难地从白团子旁边挤过去,便看到她的二哥正执着斩邪剑,抵在一只鸟的脖子上,神色冰冷。
她咽了咽口水,忍不住问:“二哥,大半夜的,怎么了。”
辛玚低嗤一声,玄紫色的眼瞳深处怒意弥漫,眼角眉梢都是冷意,他微挑起眉,好整以暇道:“罗刹鸟,准备吃我的眼睛呢。”
重漪愣了下,下意识答道:“都辽城怎么可能出现罗刹鸟。”
随即想起了今日老板所说的事情。
辛玚手起剑落,斩了它的脖颈,速度之快,剑身上甚至没有沾上任何的血迹。
他仅仅裹着件松垮的中衣,胸膛半露,银发柔顺地垂在腰侧。
收剑入鞘,又收起那副冰冷模样,看向重漪身后,绽开一个笑容,挑眉道:“看来遇到麻烦的还不只是我。”
重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发现是鸣九和春夜,他们两人神色也都十分无奈。
重漪关上房门,看向坐在桌子旁的三人。
那只罗刹鸟的尸体还摆在房间内,而鸣九手中亦拎着一只小鸟,但看上去仅仅是只普通的斑鸠。
鸣九却用东西系住了它的喙,它因无法张嘴,头顶的冠毛都炸开了。
再看春夜,她脚边跟着两个小木偶,正拘着一团小小的魂魄。
“这是鸟?”重漪忍不住问,“你抓只鸟干什么。”
“蠢,这是灌灌。”
辛玚摇头,从鸣九手中接过那只名叫灌灌的鸟,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。
这可气坏了它,两只爪子不断地蹬着辛玚,但都是徒劳,只能眼睁睁受着辛玚的□□。
它口中不断发出闷闷声。
“灌灌?”重漪仔细回忆了一下,并未从记忆中找到关于这个种族的任何信息,只能再次发问:“为何绑着它的嘴呢?”
“你解开试试呗。”辛玚不怀好意道,已经摆好了看热闹的姿势。
虽然猜出来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但抵不住浓重的好奇心。
重漪跃跃欲试,但还是警告他道:“你别骗我啊。”
辛玚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她便弯腰凑近它,先攥住了它的脖子,然后去解它喙上的系带。
鸣九和春夜皆是默默转身,不约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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