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那农夫颤声的问道:“而且什么?”
柳杏儿道:“而且叔婶的装束,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。”
那农夫疑道:“装束?装束又哪里说不过去了?”
柳杏儿浅浅一笑,道:“可不是这装束?鄂西这地方,瘴气重,这里的人为了避瘴气,裤管衣袖都是扎紧的。”
那农夫听了,瞧向自己胳膊,见自己宽袍大袖的敞开着,脸色凝重的和那农妇使了个眼色,又嘿嘿的干笑两声,道:“不……不错,世道不太平,又灾害连年,咱们这……这才到鄂西来安家。”
鄂西这地方可没什么瘴气,更不需要把裤管衣袖扎紧。柳杏儿当然也瞧出这二人有些古怪,她就瞎编鄂西这地方有瘴气,不料一诈之下,果然奏效。
这时木七止的山鸡差不多快烤熟了,刘娥提起穿在山鸡上的木棍,走到那对农夫妇跟前,说道:“你二位可饿了罢?来,吃个鸡腿,驱寒也解饥困。”说话间从那烤熟的山鸡上掰下两只鸡腿。
那农妇笑着道谢,伸手接过,又递给那农夫一只鸡腿,感激的说道:“你这丫头良心真好,咱们还真饿的厉害了。唉,天天种田的,却天天没饭吃,这……这得怪谁去?”
那农夫哼了一声,道:“怪谁?还不怪那赵家的老三?要不是他,咱们又怎么会吃不上饭?”
木七止疑道:“赵家的老三?赵家的老三是谁?难道这赵家的老三是这里的一个土财主?他……他是不是光要你们种地,却又不给饭吃?”
那农夫嘿的一声,道:“我说的那赵家老三可不是什么土财主。”顿了顿他又道:“不……不过他……他也可说成是天底下最大的土财主……”
木七止疑道:“天底下最大的土财主?难道这土财主还能分个三六九等?”顿了顿他又道:“不过能成为天底下最大的土财主,那也了不起的很呐!不知这人究竟是谁?”
那农夫道:“是谁?还不是赵老三,赵光义那老小子!”
此言一出,木七止与刘柳二人心头俱是一震,这农夫说的天底下最大的土财主,不是别人,正是当今皇上。
木七止定了定神,说道:“老百姓吃不上饭,做皇帝的岂不是罪魁祸首?”
那农夫哼了一声,道:“他当然是罪魁祸首。要不是他,宋辽之间又怎么会开战?”
木七止疑道:“宋辽开战?宋辽之间什么时候开战了?”他在这神农架里一待就是七八年,外面发生了什么,木七止与刘娥可什么都不知道。
只见那农夫斜睨了木七止一眼,目光中透着鄙夷之态,像是在说:“乳臭未干的小儿,什么也都不知道。”
那农夫接着说道:“赵老三要夺那幽云十六州,三路大军北上攻辽……”
话未说完,木七止道:“那……那可是惨败了?”
那农夫道:“东路大军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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