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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晚彻底没了脾气,从他手里抽走空碗,放去桌上,又回来替他掖了掖被子,“睡吧。”
夜已深了,窗外的院子一片寂静。
盛怀言伸出手,握住曾晚的手腕,“你去哪?”
“回房间,”曾晚想了想,补充道,“就在隔壁。”
盛怀言不放手。
曾晚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眼熟,昨夜喂药的时候,盛怀言昏睡中,也是这样的反应。
他从前,没有这么粘人啊?
曾晚隐约觉出哪里不对,撩开衣裙,坐在他床边,“聊聊?”
盛怀言点了点头,给她让出一半的床位。
月色如水,透过纸糊的窗洒进屋里,多了些朦胧的氤氲。
好半天,他们依偎在一起,谁也没有说话。
谁也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。
这一路走来,他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,像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的时光,却少之又少。
但是不行啊。
闫乐和余清秋还被关在京郊,他们所谓的计划又是什么?
还有很多东西横亘在他们中间,像一团乱糟糟的线球。
线头的一端就握在盛怀言手中。
只有他才能理的开。
曾晚有预感,这团线球,已经开始微微松动了。
“要告诉我吗?”那些,关于你的往事。
盛怀言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想好了?”曾晚又问。
盛怀言沉默了片刻,不答反问道:“晚晚,你不会再离开我了,对吗?”
曾晚的心跳仿佛空了一拍,她用力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会,除非……除非,生老病死,宇宙洪荒。”
她感到身旁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半晌,一道男声温吞着在她耳畔响起,“故事有点长,我讲的不好,你多担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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