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才能接收到一次家信。”
少尉插嘴的时机可谓是恰到好处,只不过这家伙充其量也就是高中文化水平,话说了一堆,却分不清主次,而且修饰xìng的定语用的太少,不能充分凸显出我的伟光正形象。最要不得的是,这家伙的政治觉悟是处在水平线以下的,为我歌功颂德的同时,还把邮政电报局给扯了进来,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拉仇恨的吗?
“不能这么说,”我摇摇头,用很内敛的语气说道,“邮政电报局的同志工作业务量大,有些偏远的地方难免照顾不到,至于我,呵呵,反正也要往这边跑,顺路把信带过来也是应该的,嗯,这也算是社会主义建设资源的合理利用嘛。”
少尉对我说的话不以为然,他撇撇嘴,嘴唇上的小胡子都摸到鼻尖了,不过他也没有继续抓住邮政电报局的官僚作风不放,而是拍拍我的小腿,说道:“走吧,胡萨克,晚餐就要开始了,在这之前,先让阿西莫夫给你处理一下受伤的地方。”
“受伤?”薇拉jīng神一振,亮着两只小眼睛,急迫地问道,“弗拉斯·达维多维奇同志受伤了吗?”
“只是一些小伤罢了,”我摆摆手,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说道。
“再轻的伤在这种地方也要抓紧处理,”少尉双手扶着我,帮我从坦克上跳下来,嘴里却说道,“我们连里有一名战士,只是手指划破了一个伤口,因为处理不及时,染上了冻疮,最后不得不把整根手指头都切掉。”
我靠,不是吧?!
我听的暗自心惊,我的伤处可在两条腿的腿根上呢,这要是截肢的话,难道让我靠仅存的那条“小腿”走路?尽管我很羡慕罗斯福先生的地位,却从没羡慕过他的腿啊。
薇拉显然对我受伤的话题很感兴趣,她跟着我跳下坦克,也不用人邀请,就跟着小尾巴似的跟在我们后面,一路朝营房区走去。
少尉口中所说的阿西莫夫,是坦克旅卫生队的军医,我之前就想过,既然一个少尉军衔的人就能直接叫他的名字,想必这个阿西莫夫的军衔级别也不会太高。结果,事实证实了我的猜测,阿西莫夫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很生涩、内向的一个新兵,他在第一眼看到薇拉的时候,竟然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,说话也结结巴巴的——这样的表现让我很放心,至少他不太可能看出我的伤是自己抓破的。
营房里点了两个炭炉,煦暖入,跟在我身后走进营房的薇拉,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打量,看到墙壁上悬挂的标语,她都要在那个小本子上记下来。
“请坐到这里来,胡萨克同志,”阿西莫夫的眼神总往四处打量的薇拉身上瞟,可那张长了胡须的嘴却在同我说话。
真是一个具有革命浪漫主义jīng神的年
请收藏:https://m.dagang8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