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绣针对它防备心，错误经验是，身份设定太普通，它需要给她们增加一些……让她们全然对立阻碍。
想到这里，系统已经不管苏明绣和溯洄进度了，径自思考下个世界事情。
厨房有个小窗户，采光很好，早上时候，有金灿灿朝阳从外面照进来。
苏明绣正忙到尾声，还没转身，身后突然拥上来一道微凉。
她关了火，转身看到溯洄拿着围裙在自己身上比划，还十分求知地问她：“这个怎么穿？”
女人放下盘子，“我教你？”
溯洄点了点头，把围裙递给她，结果苏明绣把围裙往她身上贴，随着系带动作，溯洄：“？”
她出声抗议：“我是要帮你穿。”
结果女人抬眸看着她，黝黑眼睛里都是笑意：“你先学会自己穿，不就能以后帮我了？”
是吗？
溯洄不信她，坚持要她帮自己解开，结果被抱到餐台上坐着不让走……到最后，除了围裙，别倒是都解开了。
笨鱼抓着女人头发，有雪白珍珠叮当掉在餐台上，又散落在地上，她仰着脖子，声音呜咽地说：
“你怎么总欺负我……”
苏明绣探出舌尖，将唇边那些湿润痕迹都卷走，抬头问她：“你不喜欢吗？”
溯洄不说话了，只是攥着她发丝指尖又收紧了一些。
——她喜欢。
明明这个人总是欺负她，可是她就是很喜欢苏明绣，甚至……喜欢到很想找到鲛族那个所谓传承之地，跟苏明绣共享自己漫长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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