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今天有人拉胯,但那个人不是我_在东京成为令和茶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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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家其实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,从这边大门口走到那边大门口,刚好够把枪花的NovemberRain听完。我试过,刚刚好听完。

  我下班的时候时常是深夜,就如同今夜,月色皎洁,明河在天。晚风清凉,穿过袖子飏到公路对面去,不知道急着去吹谁。

  实际上,上一句只是我为了修辞写的假话。月色皎洁的时候不可能明河在天。就正如家人朋友打电话问我过得怎样是,我总是回答“我很好”。

  每天都加班到这个点,加完还继续码字,谁能好得起来啊。

  我喜欢码字,但我不喜欢我现在的生活。我的心底逐渐被黑暗覆盖。其中最黑暗的地方,浮现出一头海怪。

  每一个孤独久了的人,都会拥有一头海怪。没人能看清它有多丑陋,因为那里太暗了。

  言归正传,不喜欢现在生活的原因是方方面面的。就比如我只能在月色皎洁、明河在天的时候听NovemberRain,其他时候,是不能听歌的。

  再比如我有一些关于海怪的事想和某人讲,但是触目所及,遍地都是无法与之交谈海怪事情的人。

  毕竟海怪是个稀罕事物。如果你跟人说了,会引起对方的大惊小怪,他们会提出很多自以为妥帖实则荒谬的方法,比如“把海怪用渔网抓起来”,或者“我有一把猎枪,有证的,让我一枪把它给崩了”。

  然而海怪那孩子是我的一部分。善良的他们无法理解,人类的灵魂怎么能养育出如此扭曲畸形的怪物,自然会提出那些荒唐的做法,不能怪他们。

  然而愤怒还是会积攒下来,就比如今夜,已经是我第5次没能听完NovemberRain,而在半路上被打电话叫回去办公了。

  我无时无刻不想掀桌子。因为体内寄宿着无人知晓的海怪,我觉得我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,我绝对有把桌子掀掉的勇气。

  但是我也有一层担心。我始终怀疑,我周围的人当中,也有除我之外的某个人能掀桌子。

  掀桌子这个事情,大多数情况下不是能不能,而是想不想。

  NovemberRain进展到尾奏阶段,我也离工作地方的大门越来越近,就在那个时候,我遇到一个人。

  弗利萨。

  我一直认可弗利萨是个人物。他被卡卡罗特打败那么多次,依然孜孜不倦地想要毁灭地球这个银河系第一旋臂末端的孤僻行星。

  这简直毫无道理。

  宇宙那么大,以他的能力,完全可以到处去看看,何必跟我们这些如蚁一般的生物过不去?他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,没有必要去跟一个没有把握拿下的行星过不去。

  可是他依然来了,在他第4次死掉第4次复活后再次来到了这里。

  我把这些跟他说了之后,他露出了招牌式的轻蔑笑容。

  他现在的身体由钛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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