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们俩现在之间的关系，而他从不会正面直视她的这个问题。
要说愧疚，她真的没有，从头到尾，她又不是主动的那一个，她只是把这件看上去很不光彩的事情，变成了逆来顺受，既然是他逼着她无路可退，非要塞给给她，那她就接受好了。
她甚至跟他都已经说过，在床上吃力不讨好的伺候她，却又一心只要她，为什么？
“向南琛。”淡淡的通透语气低唤他的名字。
男人抬起头来，看向她的脸庞，“你说。”
“我一直都很好奇，你是不是……没有和别人做过？”
不然，怎么在她身上永远跟用不完的精力一样。
听见她的这一个问题，向南琛脸色滞变，带着些许的寒意，看着她的眼睛道，“为什么这样问我，嗯？把话先说清楚。”她意识到刚才的话里同时给他带去了一种错觉。
“好奇啊，感觉你天天欲求不满，脑子里除了这件事，就没别的。”
“念念，我要你回答我，你刚才问出的问题。”
“我不是在问你吗，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向南琛忽然间眼神紧紧皱了起来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浮现在脸上，他捏起她的下巴，拇指紧紧的摩挲在她下颌，“这辈子，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，听见了吗？你也必须是，懂？”
沈念当即目光止住，卷曲的睫毛微微瑟缩着，震惊，又同时有些愕然的意外。
她鼓腮，像是煞有其事，“我一个人？那我们离婚的那一年，你没碰过别人？简霜呢，你别告诉我，自始至终你一次都没碰过她？”
向南琛疑惑她突然之间询问如此的问题，眼角间形色讳莫，显然，他不想跟她在这种问题上执意追究什么，只说道，“别让我知道不该有的事情，其他的事情，没必要去在意。”
“那就是你们也已经睡过了，或许觉得睡她没睡我香，导致你一年后又费尽心机把我逼进你的圈套了？”
见他不说，她便故意这样说。
旋即，向南琛眉色竖起，剑梢的眉尾带着一丝的凌厉，冷冷沉沉的五官看上去冷硬决然，“没有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沈念低头看了一眼，挑了下眉，“难不成，咱们俩离婚的一年里，你禁欲了？”
向南琛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，专注，沉沦。
他确实是禁欲了整整一年，甚至想她想到快要发疯的时候，他除了忍又能做什么。
说出来她应该也不会信，那一年他活的简直病态又阴暗。
“既然你那一年都忍了，这才多久，就忍不了了？”沈念拍了拍手，捣蛋成功后笑眯眯的笑了笑。
“念念！”
向南琛被折腾的够呛，整张脸鲜红夺目，沙哑到极致的声音，“我要是有问题了，你要负责到底。”
“我这是在帮你，坏了的话，帮你省了不少事，你更应该谢我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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