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十五章 血盆照镜_青囊尸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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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时候,寒生悄悄对兰儿说今晚丑时就可以为她医治,次日亥时可愈。

  晚饭时,老爹多喝了几杯,一扫被关押两天来的怨气,最后喝多了,寒生扶他回房上床休息。

  寒生躺在床上没有合眼,扳着指头数着墙上的老式挂钟报时打点,生怕错过了时辰。当钟声报半夜12点子时,此刻父亲的鼾声正浓,他悄悄爬起来,蹑手蹑脚的溜出了东屋。

  院子里撒满了清凉的月光,四下里静悄悄,远处的水塘边偶然传来几声蛙鸣。

  西屋里,兰儿和她娘正和衣端坐在床上,她们一直在等着丑时的到来。

  寒生轻轻招呼兰儿出来,拎着锄头到院外老樟树下,掘了一个两尺左右深的土坑。然后去拎来一桶清水倒进了土坑里,并嘱咐兰儿用水瓢不停的舀起约一米多高再倒进去,反复不停的舀倒。

  约摸半个小时过去,丑时到,寒生表示说可以了。

  “这就是‘子夜地浆水’。”寒生小心的舀了些坑底的泥浆水,拉着兰儿来到了月光下。

  他取出那条来之不易的‘雷击骑马布’,平铺在地上,又从怀里掏出纸包,以地浆水调和百草霜均匀的涂抹在骑马布上。

  “闭上眼睛。”他吩咐道。

  兰儿犹豫了一下,顺从的闭上了眼睛。寒生将骑马布缠在了她的脸上,再用布带子打结系牢。

  “记住,明日亥时方可拆开。”寒生松了一口气。

  他扶着兰儿回到西屋,然后退出房门。东屋里,父亲还在酣睡着,他轻轻脱衣上床,身心松弛的打了个哈欠,安心的沉入了梦乡。

  朱彪的家住在村北头的那棵老槐树下,土坡上也是三间草房,红漆大门檐下挂着一镜框,镶嵌着毛泽东主席身穿草绿色军装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检阅的画像,房门正前方有一方形池塘,两岸是青翠的毛竹林。

  此房甚是不吉啊,吴道明一个人倒背着手站在老槐树下,心里寻思着。

  他是黄昏时由孟祝祺亲自送来的,当时朱彪正在灶间煮饭,见南山镇主任大驾光临,颇为受宠若惊。他对安排一位广东老作家住在他屋里是满口答应,并保证在生活上照顾服务好。

  朱彪三十多岁了还打着光棍,此人不但年年评为优秀党员,而且还是五好社员和青年突击手。按理说,这么优秀的青年是不愁找不到对象的,可他本人却一直是单身。这些情况都是孟祝祺来南山村的路上介绍给吴道明听的。

  哼,此屋红门映方塘,屋后子午不齐,应是“血盆照镜”大凶之格局,居此屋者非残即夭,并断香火子息。

  朱彪告诉他,父母均为残疾,于两年前相继去世,唯一的兄长在文革期间死于武斗。

  果然不出所料,吴道明沉吟着。

  他抬头望见那株老槐树,虬枝骨突,皮色枯槁,怕是有数百年的树龄,“槐”着,木鬼也,越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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