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患者，曾经有过严重的臆想症，后来吃药控制病情好了些，但还是不能接受刺激，所以家里人一般都依着她，就怕她又犯病。”
褚嘉遇淡淡的开口，“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，你把她当成一个疯子就行了，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说她是个疯子？”
程鸢错愕的转过身来，紧盯着褚嘉遇，想从他的脸上找点半点说谎的痕迹来。
薇薇安是个疯子？
敢情这一天他们都是被这个疯子耍得团团转？
“褚嘉遇，你确定自己没有在开玩笑吗？”
“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？”褚嘉遇不悦的质问，“你又听说了些什么？心里不知道怎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了吧？”
程鸢冷哼，“那还不是你的烂桃花太多了？”
褚嘉遇就呵呵的笑，笑完了捏着她的下巴就强势的吻上去。
程鸢捶他，捶不动。
倒是让自己越发被他搂得更紧了。
褚嘉遇的攻势很霸道，也很强硬，丝毫不容许程鸢有半点退缩的意思。
等一个吻结束后房间时的暧昧气氛陡然升高，彼此的衣衫都不整齐了，程鸢一点都不怀疑，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，这样的情况下她怕是早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。
“褚嘉遇，”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程鸢没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，“薇薇安曾经为你打过胎，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？”
褚嘉遇的眉头拧成川字，“这是从哪里来听说八卦？你看我像那种禽兽吗？”
“你管我从哪里听说的，你就说是不是有这回事吧。”
程鸢靠着床头坐起来，大有一副不说清楚不罢休的姿态。
“薇薇安是曾经打过一次胎，但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薇薇安十六岁那年，在上完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几个街头混混强行拉走，后面的结果可想而知，孩子则是那个晚上她所遭受到伤害的证据。
事发后李静芳和褚国花了不少钱把那些罪魁祸首绳之于法，但是薇薇安的精神状态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出现问题的。
这种情况一直到薇薇安怀孕时爆发了出来。
不管是褚国还是李静芳都不可能会让女儿生下这个孩子，所以薇薇安被安排到了私人医院去打胎。
打完胎后薇薇安的精神彻底崩溃。
她开始变得神经质，开始臆想褚嘉遇是那个孩子的父亲，甚至因为失去了那个孩子一度割腕自杀，如果不是家人发现得早，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薇薇安这个人了。
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，所有人都开始包容她，甚至她犯了错也没有人会指责她，因为没有人想要跟一个疯子计较。
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，所以薇薇安的性格也越来越乖张，以至于只要有人不按她的心意去做就大发雷霆。
今天被程鸢扫地出门，大概是薇薇安发病以来遭遇的最大挫折。
“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？”
程鸢冷哼。
如果褚嘉遇说的都是真的，那薇薇安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。
但那不代表薇薇安就真的无辜，至少在她故意存心伤害别人的时候她就是个恶人。
程鸢突然又想，如果那年的夏夜，她没有被杨景淮及时救出的话，自己的下场会不会也像薇薇安这样变成一个疯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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