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招呼，她也只是冷淡的应了一声。
对于这位前辈，杨凡自然不敢有不敬之举。况且，戴着面具，其实也什么都看不到。
闲了下来。
提升修为吧，估计还不如回到仙门后服用筑基丹。
干脆，就练练丹药吧。
已经接近三个月时间，杨凡都没有炼制过丹药了，他自己都感觉有些手生。
“嘭！”
真火升起，那边，闭着眸子的姜曦月顿时就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。
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真火，她依旧无法分辨出这属于什么火焰。
温度很惊人。
药材炼化的速度也是极快。
看着这一幕，姜曦月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感觉，就好像……没有什么东西是这火焰不能炼化的。
“难道……”
面具之下的神色，顿时变得极其凝重了起来，那双眸子之内，甚至闪过一抹震撼。
她有种荒谬的猜想……
眼前这个小修士炼化了神源？！
这如何可能呢？！
那可是神源，是神阁最大的依仗。
吸收神源，掌握神源的神眷者倒是有，而且，每一位神眷者最后都能成为让世人仰望的存在。
但。
在这悠久的岁月中，从未出现过有人能炼化神源的记录。
这点，姜曦月是很清楚的。
而她生出这种荒谬的猜想也是有原因的。
神阁对杨凡的记录是炼气七重，但是，从那个房间出来后，他却已经是炼气九重！
那仅仅只是几个时辰的时间而已。
在那房间中，只是能测试修士的潜力和资质，在那种环境中，甚至是处于在濒死的情况下，有些修士也是能获得极大的好处的。
但是，那种好处，并不是提升修为，而是激发自己的潜力。
姜曦月并没有打搅杨凡炼丹。
本就接近三个月没有炼丹的他，手法和技巧，都一言难尽。
好在，虽有些磕磕碰碰，但是，凭借着自身精神力的强度，还是成功了。
他如今已是炼气九重的修为，炼制十种药材以内的一级丹药还是很轻松的，甚至游刃有余。
随着修为境界的提升，灵力和精神力的‘量’也是成倍的增长。
“杨凡。”
听到声音，杨凡还愣了一下，旋即就看向那戴着面具的姜曦月，“前辈。”
“你……”
她似乎迟疑了一下，但还是问道，“你在测试潜力的房间里面，是不是炼化了那房间里面的……未知能量？”
说是能量，其实也行，神源，其实是一种比灵力，精神力更雄浑、浩瀚的特殊能量。
杨凡此时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。
毕竟，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，也根本不清楚有神眷者之说。
他还没说话，姜曦月似乎觉得有些不妥，便又说道，“你放心，此事，我可以、以道心起誓，绝不会外传给第三个人知晓！”
她甚至结印，凝聚出一个阵法，将这个房间内的一切都屏蔽掉。
她如此郑重其事，倒是让杨凡有些犯嘀咕了。
“现在，你可以说了。”
做完这一切后，姜曦月将目光看向他，注视着他的眸子。
似乎是想以此来辨别真伪。
“这……”
杨凡想了想，还是决定相信这位护道者，他其实也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，便道，“是炼化了一些，但……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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