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我两句。”
“你有事也不会站在我面前耍贫嘴。”
“那我人没事,不带表其他没事。”余有才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鬼样子。
夏雨瞅他一眼,“你工作丢了。”
“嚯,我刚刚说过?不然你咋知道。”余有才忽然又得瑟起来,“还是说你其实偷偷关心我呢,夏雨,你看……”
“出事还能笑这么开心,只能是你本来就不想上的班。”夏雨倒退一步避开伸过来的手。
脑袋上雪又重几分,指了指最近的车站,“去那说吧,再继续站下去我们就成雪人了。”
“哦。”
余有才虚了,进站后率先跺了跺脚不再绕弯子。
“供销社的干事编丢了,我爹费劲才没把这事留档案上,他想让我进粮站,这次没得商量,所以我打算跑路。”
夏雨没感觉多惊讶,“马上就要过年了。”
“等年后我就真跑不掉,之前去倒表那次就想往特区去,现在算给自己找个借口,就是有点舍不得你。”他还惦记着自己跟夏雨能续续缘分呢。
夏雨自顾说正事,“知道了,正好上次顺子送来的货也够度过年关的,过完年化雪后我再自己找供应商。”她觉得顺子那么机灵,肯定是要跟着一块去的。
果然,余有才大手一挥,“换啥换,货还走原来地拿,我给你换个送货的人,就是纺织厂那的布不好办,之前是顺子跟家属谈的,换人估计不咋愿意。”
本身为了给夏雨供货,这价钱就压的低,经手基本不赚。
顺子是自身闯祸,这么干是找补的,换其他人肯定就不乐意。
夏雨能理解,想想农家一年四季也就年前做些新衣裳,布料这事断就断了吧,本来一开始也就是为小卖部引流用。
她抬起头,盯着余有才真诚实意说:“那就祝你生意发大财。”
余有才凑过来靠在柱子上,垂眸试探夏雨,“你要愿意,我也能带你一起走,你窝在这深山里就算开间小店能有什么出息。”
“我家在这。”
任务目标也在这呢。
别说离开这深山,就算是真赚钱也得在生产队里赚。
“倔驴。”余有才又换了种想法,眼神扫夏雨一眼,觉得她这张脸倒还真不如在深山里安全呢。
“临走了,我能提个要求么。”
夏雨想都没想站起来,“再见。”
余有才伸手拽住人,见她挣扎才松开手人挡在面前。
“我走这段时间,你不准跟别人好,咋也得等你男人死三年后再说改嫁的事。”
到时候他肯定衣锦还乡。
夏雨连白眼都懒得再丢,“雪大了,我要回家。”
“等着我哈。”
声音在大雪天里被传得老远。
刚刚下山朝车站这走,打算进县城一趟的贺林听得清清楚楚。
雪花飞扬中,还是认出了夏雨,至于背后冲她招手笑得像欢脱二狗子的男人,她新对象吗?
贺林脚下重了两分,抖了抖鞋面上的雪,和夏雨擦肩而过,去到车站后面的窗口问了问发车情况。
身后,那男人还在大声喊。
“其实我帅得也挺丑,你真不考虑一下。”
“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贺林得知大雪停车,经过乐呵地二狗子身边时扫过去,没忍住提醒他一句。
“同志。”
“嗯?”
他手指向下,“恋爱自由,也不能耍流氓。”
余有才低头,风从拉链灌进兜里,凉飕飕的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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