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眼,不懂得看啊!”
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喊声,连绵不绝地从她嗓子里嚎出来。
长孙焘不用看她这个人,就知她不知廉耻为何物,于是便下定决心转过身来,尽量让自己的厌恶不那么明显:“姑娘,劳烦了。”
“啊!”刘佩云吓得跌坐在地上,眼里写满恐惧与抗拒,双手痉挛一般,不知该放到哪里。
这、这如鹌鹑蛋般饱涨的东西是什么?
长孙焘顿住脚步,恰好旁边有一池春水,他蹲下去看水中的倒影,确认这满脸的鹌鹑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蓝灵灵道:“蛊毒与寻常意义上的毒不一样,当然能解百毒的药,也不一定能解蛊毒,好在没有练成,否则有你好受的。”
这满脸的大包,说是毁容都抬举了好么?
正奇怪呢,便听得身后一道女声,他并没有多加理会,只是道:“请小姐在此等候片刻,自会有下人前来寻小姐。”
路上,长孙焘随口问道:“师父,桌上那只蟾蜍是你养的?”
唉,怎么办?
晏晏馋他美色又馋他身子。
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那颗大疖子破了,令人作呕的浓汁飞溅,刚好溅入刘佩云的嘴里。
长孙焘把手递过去,但见手背那小小的口子,有一缕黑线蔓延到衣裳底下,似乎奔着胸/口而去。
可当她看到眼前这张脸时,她不由得放声尖叫:“啊——怪物啊!”
因为避开人,长孙焘好巧不巧,所走的那条路,竟与刘佩云前往的方向一致。
长孙焘迫视几乎吓得失去意识的刘佩云,寒凉的字眼慢慢吐出:“好好给本王看看,否则本王让你脸上也长出这些东西!”
他甩了甩手,起身背对着刘佩云,道:“还真是遇到了些许麻烦,脸上不知怎的有些痒,小姐能帮本王看看吗?”
然而这不是他最担心的,他担心的是,晏晏见到这副样子,会不会恶心得吐出来。
长孙焘压根就没有在意身后的人,苦恼地摸着脸上的大包,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长得丑,真的会有种不敢见人的感觉。
长孙焘俯身,与她因恐惧而狰狞的面庞近在咫尺,最后,长孙焘轻轻按在一颗大疖子上。
若能入了殿下的眼,顺理成章待在殿下身边,那该是怎样美妙的一件事?
她没有贸然行动,怕触怒对方,只是听话地站在原地。
不要脸!
太不要脸!
刘佩云干呕几声,两眼一翻,终于昏死过去。
这是父亲那许许多多的妾室让她明白的道理。
她想拔腿就跑,可双腿软得不能动弹。
这噩梦一般的场景,不知今生能否忘却。
蓝灵灵边说边比划给长孙焘看,但神色有些闪躲。
长孙焘冷笑一声,一甩袖子离开了,根本不管躺在地上的刘佩云。
可她毕竟是官家子女,尽管内心放/荡,迫不及待向倾慕的男子投怀送抱,可外表也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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