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救出来了,也是要浸猪笼的……”
偏偏这个小家伙生怕别人担心,总是不会沉浸在任何负面情绪中太久。
像是已经憋了很久,情绪积攒到一定的程度。
但很显然,夫妻俩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。
很在意,也是可以付出生命的那一种在意。
要是再哭一哭,闹一闹才好。
风先生复又坐到她身边:“我不知从何说起,也不知我的心思有没有很好地被表达出来。”
“但是我想告诉你,这整件事中,你和大宝都是受害者。错的不是你们,而是掳走你们的人。”
如果前者是火,那么后者就是水,细水长流涓涓深/入人心的水。
比起素昀时的轰轰烈烈与海誓山盟,或许他对这个小夫人的感情,要更为温和得多。
“夫人……”
他连忙摇头,语气中带了些许慌乱:“夫人,并不是那样,你听我说。”
小茜紧紧盯着风先生,直到那张稳重温醇的脸上渐渐泛起红/晕,她才嘴巴一扁,扑进了风先生的怀里。
虽然还不能在段时间走出那段阴影,但情绪显然平复了不少,她抹了抹眼角,抽抽噎噎地道:“夫君都说了,错的是别人,那我们就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了。”
“如今事情已经和到这个地步了,我也不能再保持沉默,今日咱们就把那些事了断。”
她利用帝释天的感情的确是不该,但这一切难道是她自愿的吗?她本身也是一个受害者,在需要反抗才能活下去的时候,她的反抗是错的吗?
小茜声嘶力竭的诘问声,将那些她一直拼命隐藏的情绪瞬间被释/放出来。
他经历过年少时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,也曾遇到能让他用命去换的人。
“他风瑕有那样的结果,也是他自作孽,但凡是个正常人,都不会对弟媳动这份心思,更不会掳走自己的弟媳。”
“我一开始就想跟你说清楚的,只是当时我有口难言,后来虽然能说话了,但我却不知怎么开口。”
“在这其中,你和大宝一定是最不想这种事情发生的人,我只会心疼你们所受的苦,却一定不会觉得你有错。”
小茜眼眶一下子便红了起来,她问:“夫君,你也介意那些事,对么?”
风先生看了一眼长随与秦宁,二人立即退了下去,却把半死不活的九畹留了下来。
这也许有年龄差距的缘由在里面,很多时候他也会迷惑,究竟是把这小哭包当成闺女宠,还是当成白头到老的另一半?
但毫无疑问,他心底是在意这小家伙的。
小茜睁大眼睛,紧握的手缓缓放松:“夫君……”
她握紧双手,瞪向九畹,激动地吼了出来:“被他抓走是我自愿的么?被他看中是我自愿的吗?明明先受伤的是我,怎的我的反抗就成了十恶不赦?”
又变作从前那个小哭包:“夫君,我真怕你会因此有所误会,更怕你会嫌弃我。”
朝纲大事,圣人教诲他张口就来,但这一桩事,却把他给难住。
小茜点头:“那你说。”
长长的人睫毛浸了泪花,带着些许小心翼翼,湿漉漉地望着。
小茜吸了吸鼻子:“这种肉麻的话,还是回去悄悄说好了,当着外人的面,不太好。”
“呸!呸!”九畹像是恢复了些许力气,竟把塞在口中的抹布吐了出来,她冷笑着看向这对老夫少妻,满脸的不以为然与不屑。
“好一对鹣鲽情深的狗男女!风澈,你要是知道你面前这个女人,不仅在我主子面前骚得像只狐狸精,还与我主人同居一室无数个日夜,你当真半点都不介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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