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家后,你就留在那,不回来了?”
谢韫冷笑一声:“我在讨厌的人面前,话总会多一点。”
谢韫又想赏她一记,结果被她躲开了。
陆明瑜拎出袖底正在酣睡的明珠,捏着它的脖子甩了甩哈喇子,道:“他们应该没有危险,否则明珠早急了。但这肥貂越来越没用了,都不带我们找到石林的位置。”
陆明瑜诧异地看着他:“哟,你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找出口?”
随即,她又晃了晃布包,有“咚咚咚”的水声响起。
谢韫震惊:“怎、怎么出现的?”
谢韫颔首:“恐怕是的。你看这满目的荒原,草被蝗虫啃噬得只剩下一簇簇干枯的草桩,等蝗虫没得吃了,便会转去吃肉。”
陆明瑜捞了捞袖子:“小心我锤死你!”
谢韫道:“放开它,放开它,说不定它能为我们引路。”
谢韫道:“一天天的不务正业,就想着打人。有那功夫,找找出口行么?”
陆明瑜摩拳擦掌:“试试?”
陆明瑜没在意他的阴阳怪气,而是道:“我愈发确信,这个阵法十关相连,形成一个生生不息的圈子,所以阵法才能存在这么多年。”
谢韫瞥了她一眼:“省点力气行么?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东西,说那么多话,也不怕口干。”
谢韫却没理会她,四处观察一下情况,待确认石林是真的消失了后,他疑惑地呢喃:“莫非,出口就在石林里?”
陆明瑜冷哼一声:“与我这鱼肠剑比起来,如何?”
谢韫不为所动:“别以为能骗过我。”
虽然相处方式比较奇特,但自己心底,到底是喜欢这个二哥的。
她指着谢韫身后:“你看,那是什么?”
谢韫嫌弃地道:“就不会扔点别的东西?”
陆明瑜道:“你就不好奇,秘境里的鸟怎么会出现在这么?”
与长兄毫无掩饰的宠爱不同,在二哥这里,她总能感受到一种别样且深沉的关心。
陆明瑜露出失落的神色:“真是大煞风景,我还以为,你再也不会回来了,看来是白高兴一场。”
陆明瑜慢条斯理地从腰间的布包里取出一块饼,得意洋洋地睨了谢韫一眼。
见面时恨不得掐死他捏死他打死他踹死他。
谢韫道:“你以为我想留下?”
陆明瑜道:“饿了就吃/你,虽然没有多少肉,但为了能活下去,只能忍住恶心吃下去了。”
见不到时,却又不由自主回忆起在他面前如同小孩一般顽劣的感觉。
“预防走散时准备的,难道你没有?”
“什么?你过惯了仆从如云的日子,没想到要准备这个?”
谢韫瞪着她:“真是恶毒!”
有多喜欢,大概就是有多爱就有多恨那种感觉吧。
“小心!”
那火色的羽毛,深黑的飞羽,细而长的脚,体羽白而带水红色,飞羽黑,覆羽深红,诸色相衬,非常艳丽……分明就是血河旁生存的鸟。
其他的人与马,就这样哦凭空消失,无影无踪。
陆明瑜盯气炸了的谢韫好一通数落,把吃的又装了回去。
“这时便会有偶尔误入的大鸟供它们啃食,可一只鸟的数量毕竟太少,能不被饿死的蝗虫并不多。”
“所以这片土地的蝗虫数量才会因为饥饿而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,不至于泛滥成灾影响到其它区域。”
陆明瑜叹了口气:“如果真如你所说,这鸟只是被投进来的食物,那么用它来找出口,实在不靠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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