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道“虽说小辈在祠堂坐着有些不合规矩,可毕竟你今日受了伤,祖宗在天有灵,也不至于那般苛刻。”
之后,公输仁望向族里年纪最大、最有资历的族老,轻声道“太爷,还得麻烦你了。”
那位老人脸上的褶皱多得像是树木的年轮,双眼半闭半睁,让人怀疑他会不会在下一刻悄无声息地驾鹤西去,但听到公输仁这句话,他缓慢地睁开了眼睛,浑浊的眼睛里多了出几分光彩。
“开祠堂——”
老而苍凉的声音在祠堂里悠然回荡,众人一同随着艰难站起身的公输仁跪拜下去,叩首,起身,再叩首,接连叩拜了三次,随后公输仁撒下草香,等那烟雾逐渐升腾起来的时候,他转过身,目光凝重。
“诸位。我公输家,历经十三代沉浮,如今传到我的手上,然而,我公输仁无能,多年缠绵病榻,以至于政事荒废,与家中至亲也日渐疏离,今日,我公输仁自家侄女胤雪大婚,谁知竟当街遇刺,险些丢了性命!”
“还好祖宗保佑,侄女婿秦轲于乱局中奋力拼杀,又有墨者从旁相协,胤雪虽受了些伤,终是化险为夷。”
“但我公输仁身为公输家的当家主事,身负公输家兴旺传承之重责,有些事情,今日必须当着祖宗的面一一肃清。”
说到这里,公输仁突然沉声道“老四,你站到中间来。”
公输察眉头一皱,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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