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。
“什么！”
钱贵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，长叹一声，似乎是久卧病床：“西门大人，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“钱大人请说。”
西门庆带着二狗子进来，正巧碰见里面有一人出来，见了西门庆脸色变得很是古怪，转过身子就要回去；西门庆早已看清楚，大声道：“秦指挥使，此事和你也有莫大关系，不要走！”
西门庆便把梁府之事说了，钱贵“哼”了一声道：“这梁乐也太不像话了，开封府要人，叫他们来找我便是！七八岁的孩子，怎么可能是凶手？”“小力由我找人来照顾吧。”
“什么！”
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让这个老人的腰佝偻的更加厉害，秦飞急忙上去搀扶，转回头问道：“怎么可能？我这几日正要抽空去秦家村一趟。”钱贵轻轻推开秦飞，扶着桌子站好，目光十分严肃的看着西门庆：“西门大人，此话当真？”“眼下唯一的幸存者就在门外。”
“走。我们去看看！”
钱贵闭着眼睛瘫倒在椅子上，喘息了好久才说道。
真是岁数大了？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？西门庆心下有些疑惑，但两件事情都是极其要紧的：“整个村子无一活口，鸡犬不留。”
西门庆轻轻一声呼唤让钱贵猛然抬起头来。
“钱大人不说，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秦家村！
西门庆目光一扫，让秦飞顿时觉得似乎被看出了心思。
西门庆答道：“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，杀一百遍都不够！”
秦家村的后事处理起来，确实需要不少人手。
钱贵摆摆手让秦小力退下，又对西门庆道：“这孩子看来吃了不少苦头。这身血又是怎么回事？”“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有些奇怪。”
秦飞微微点头，那黑衣察子这才推开了门。
秦小力又磕了个头。
这点变化让西门庆敏感的捕捉到了，但并未声张出来。
钱贵见二狗子机灵乖巧，又是高兴又是伤感，叫二狗子见过秦飞，又问他的姓名。
钱贵并无不可，点点头道：“西门大人多费心了，我看这孩子伶俐，将来也是个人才，可要好好培养才是。”
看来谭稹给的那夜真是管用。
秦飞脸上微微带有怒容，不得已转过身来拱手道：“下官见过大人！”
钱贵沙哑的声音在屋子里面飘荡，伸手从桌上取过一样东西，放在鼻子下面闭上眼睛嗅了嗅，打了个有气无力的喷嚏，重新睁开了眼睛。
“还请秦指挥使暂避。”
秦飞听了这话，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抖了一下，这件事也同样没有逃过西门庆的眼睛。
秦飞的面部表情顿时变得很精彩，目光扫到二狗子身上，心中便是一动。
二狗子大声答着，肚子里面却传来一阵饥饿的肠鸣：“还没有大名，有个小名叫二狗子！”
作为皇城司史上最年轻的指挥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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