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328章 试镜改戏才叫正常操作_这个导演要谢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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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了题,零分是不至于,可高分绝对没戏。

  只能说那次“巧遇”是命运石之门的安排了。

  警察第二次扭过头,看着陈一鸣一字一句地再次拒绝,“去案发现场坐缆车并不顺路。”

  这一幕剧本里只有一句非常简单的白描,没有动作,没有表情,没有哪怕一个形容词,如何表演全凭演员自己的理解。

  少数两个艺高人胆大选了这段的,也都是往“久贫乍富”的方向演,毕竟“超能力上身”,渡过开头的惊慌之后,兴奋和喜悦属于人之常情。

  警察回答,“没坐过”。

  对话继续,悲伤也转瞬即逝,老潘再次进入训读模式,仿佛刚才那一眼完全是陈一鸣的错觉。

  他首先表演的是女主丈夫的最后一场戏,意识空间的“帝王”,主动走进“上传”意识的链接舱。

  戏全在眼神里

  例行公事的问候之后,老潘接上女玩家再次启动汽车,在女玩家兴奋滴询问去向之后,他第一次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。

  全程就是走路,没有一句台词。

  对话来到第二部分,两人对连环失踪案展开了一系列分析,对于女玩家各种不着边际的猜想,警察通通抱以一本正经的“没有证据支持。”

  女玩家被搞烦了,她透过车窗看向远处江上的缆车,提议去坐上一坐,还打着被害人行踪复原的旗号。

  台词说的分毫不错,间隔也恰到好处,陈一鸣对照着剧本都挑不出毛病。

  这一次,他的眼神里,流露的是无可奈何。

  正是因为跟台词营造出来的轻松氛围格格不入,这种悲伤才更让陈一鸣感同身受。

  比如刚才刘易军的表演,虽然不是同一個段落,但由于他认为意识空间内的女主丈夫只是一个“容器”,女科学家的目的就是搜寻散失的“记忆碎片”,因此他的表演也就紧扣这个逻辑。

  陈一鸣这才意识到,原来他的表演次序还有这么一层考虑,从挺括到狼狈,当然要比反过来更容易操作。

  他的头发凌乱了一些,三七分变成了遮住眉毛的碎发,西服上衣里的领带取了下来,衬衫纽扣也打开了最靠上的两颗。

  “听好了,跟在我身后,没有我的允许,不要碰触任何东西。”

  因为潘月明稍加整理之后,紧接着就开始了第二段表演。

  老潘的表演依旧有着清晰的层次感,平地上先是惊魂未定,紧接着难以置信,再下来跃跃欲试,随后则是心有余悸地悬崖勒马。

  表演结束,陈一鸣忍不住双手一合鼓起了掌。

  向下收紧的下颌,单侧微翘的嘴角,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他内心的嘲讽。

  用同一方式批量处理了女玩家的花式无理取闹,汽车停下,两人下车。

  陈一鸣瞟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影机,确认它还在照常工作,就决定把思考留待试镜之后。

  这场戏是一段连贯的对话,场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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