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119章 探班 流星_这个导演要谢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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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必然选择,这个时候就涉及到在哪里放烟花的问题了。

  按照剧情逻辑走,应该是在天马山的山脊阵地上,我方从山顶往山下打,敌人从山下往山顶打,双方的照明弹在天马山上空汇聚。

  然而实地试验的结果表明,十几二十发照明弹不足以达成“照亮天际”的效果,至少比陈一鸣记忆里《1917》的教堂一幕差之甚远。

  第二种方案是在589高地打照明弹,因为这里地势更高,可以俯瞰河对岸的天马山,不同方向的照明弹更具层次感。

  至于天马山守军“光速”过河撤退到589高地的BUG,就只能忽略不计了,反正电影已经结束,最起码观众在影院里是反应不过来的。

  这也是大部分“特效流”电影的常规操作,为了追求效果呈现和视觉刺激,刻意忽视甚至有意制造剧情逻辑硬伤。

  毕竟电影是买票入场的,主创的第一诉求始终是把观众留在电影院里,别让他们睡觉或是尿遁。

  陈一鸣倒是并不在意偶尔出现的小BUG,但他不认可这个方案的原因,还是不够“燃”,他终究还是对《1917》里教堂大火的场面情有独钟。

  最终方案还是按照陈一鸣的建议,既然野外没有建筑物可烧,那就放火烧山!

  不上航弹了,直接上凝固汽油弹。

  真实的半岛战争中,凝固汽油弹是坚果空军的一大利器,3年战争期间共扔下4万余吨,是二战轰炸小日子的两倍。

  翻开战史,坚果军攻坚不利时,召唤空军投掷凝固汽油弹一直是惯用伎俩。

  尽管天马山战役只有联合军投掷重磅航弹的记载,然而《1951》“纯属虚构”,换成凝固汽油弹自无不可。

  故事设定上,守军在金副指的指挥下,利用团长的一波山炮急袭,果断发动反冲锋击退敌军,回到坑道之后,他们沿着木小林来的方向走反斜面撤退。

  离开坑道出口不久,坚果空军投下数颗凝固汽油弹,把天马山山顶地表阵地炸成了一片火海。

  石磊看着火焰冲天的山头跟战士们开玩笑说,“敌人放烟花给咱们送行。”

  扮演一排长的杨佐学抽出仅存的一支信号枪,一口气打光了剩下的信号弹,美其名曰,“放烟花怎能没有窜天猴,我来给坚果佬再填个乐子。”

  没想到的是,坚果军挨了一轮炮火急袭已如惊弓之鸟,看到天上的信号弹,立刻按照预定方案发射更多的信号弹,以混淆我方的信号指示。

  更令人意外的,是始终关注天马山的589高地守军,看到信号弹之后知道撤退成功,也打出信号弹表示回应。

  以暗淡的星空为背景,下面是蒸腾的火焰山,半空中则是向三股向火焰顶端汇聚的七彩“流星”。

  出于种种考量,陈一鸣把《1951》拍成了一部朴素、克制、乃至压抑的电影。

  只有我方战士的牺牲,没有敌军付出的对价。

  只有如影随形的炮弹与轰炸,没有畅快淋漓的杀敌与胜利。

  但是在电影的最后,陈一鸣没有一路“丧”到底,而是给出了一个浪漫至极的结尾。

  萨导在《1917》里用一座燃烧的教堂,来暗示西方社会的信仰崩塌,陈一鸣则用流星飞越火焰,来象征东方华国的生存哲学。

  薪火相继,生生不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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