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是一种颜色。
纸人被宁枝放到桌子上,像是从休眠中苏醒一样,摇晃两下才在桌子上站稳,没有五官的身体仰起头,略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在它眼前的大宝。无意转过身看到身后盯着它的宁枝,纸人吓得跳起来,当场决定躺下装死。
大宝紧张:“妈妈,它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应该是睡迷糊了。”说着,宁枝冷飕飕的目光落到躺在桌面上装死的黄色纸人身上,淡淡道,“你主人已经被人带走了,你也想被带走?”
黄色纸人“蹭”一下站起来,谄媚地蹭了蹭宁枝的手,狗腿跑向大宝。恨不得用身上的每一寸纸片表示:
看孩子的活儿交给我!我保证没问题!
“妈妈,它醒了!”大宝感觉妈妈刚才的眼神有点不对,但注意力很快被桌子上的纸人吸引过去。
就在这时,病房的房门被敲响了。屋子里的人应声看过去,宴俞洲的秘书拎着一个塑料袋站在病房门口外,眼神落在宴俞洲的病床上。
见自家老板的眼神从电脑上移开,秘书连忙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过去,“老板,您要的药。”
“好,谢谢。你去忙吧。”
宴俞洲东西接过来,秘书离开的时候不忘带上病房的房门。
宁枝:“你的药不是医院统一配的吗?”
“是。但这个不是给我用的。”宴俞洲对小宝招招手,小家伙立刻放下小白鸡,一溜烟儿跑过去。
“宴叔叔!”
宴俞洲动作轻柔将小宝的袖子撸上去,露出他肉乎乎小胳膊上红通通的大包,用旁边的医用消毒纸巾仔细擦过手后,给小宝的手臂上药。
“叔叔,这个药膏好凉啊!”小宝瞪着一双和宴俞洲一样的黑蓝色眼睛,盯着自己的手臂猛瞧。
不知道这是什么药,刚涂上去没一会儿,原本被他抓破的胳膊就不痒了。
小宝发出一声奶气的惊叹声,开始招呼哥哥,“哥哥,你也来涂药!”
大宝带着自己的纸片人新宠走过来,小宝的眼神一下子就被吸引了。
他看看自己撅着屁股在剥瓜子的小白鸡,在看看站在哥哥肩上扭来扭曲的纸片人,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更有趣。
大宝被宴俞洲轻轻抓着胳膊涂药,他眼神落到宴俞洲认真的眉眼间,轻轻垂下眸,一大一小极其相似的脸上,露出一模一样的认真。
“哥哥,”小宝拉着大宝没涂药的那只手,和哥哥一样的眼睛盯着哥哥肩上的纸人,差点流口水,“我可以摸摸你的纸人吗?”
大宝看了眼自己肩上的纸人,“小鸡和纸人,我们可以一起玩。”
那边撅着屁股卖力干活的小白鸡目瞪口呆,嘴里的瓜子“啪嗒”掉在桌子上。
什么?!祂要看两个孩子?!
最后,在两兄弟的商量下,黑色纸人跟着大宝,黄色纸人跟着小宝,小白鸡则成了两兄弟共同的宠物。
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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