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前例的洪水,你父母为了救你双双丧身水中,之后和两个姐姐也就此失散。”
“没了父母,救援人员就只能把你送到了孤儿院暂时安置。但是你平常在家欺负两个姐姐欺负习惯了,进了孤儿院也是到处打人,跟人抢东西。不论是孤儿院的老师还是孩子,都非常不喜欢你。”
“而你也不喜欢这些不会无条件放纵你的人,而且对两个对你很严厉的女老师怀恨在心,时时想着怎么从她们身上把你自己受的“委屈”报复回来。”
“直到一个冬天,你找到了方法。”
宁枝看着对面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,眼神冰冷,眼底划过轻蔑。
她已经习惯这些恶人被拆穿真面目时露出来的愤怒表情了。女人被拆穿真面目是害怕是恐惧,而男人被拆穿真面目是无能狂怒,大声斥责,好像只要他们声音够大就是有理。
如果她没猜错,下一步这个男人就要和她拍桌子了。
果然,这个想法刚刚升起来,男人顿时便拍桌子起来了。
他脸上的横肉挤在一起,眉毛下压,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宁枝,脸上的肌肉不断抽动,“你这个臭婊子!好好的人不做,在这里搞老子!你特么再诬陷老子一个,老子让你明天一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!”
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,宁枝好整以暇望着他,像是在看一个逗乐的跳梁小丑。
宴俞洲在第一时间捂住了两个崽崽的耳朵,但是他只有两只手,两个崽崽却有四只耳朵,两个孩子还是听见了那个男人骂出来的脏话。
大宝小小的包子脸阴沉下来,小宝眼睛瞪大,气得小胸脯不断起伏。
注意到这父子三个的表情,宁枝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。
像这种只会逞口舌之快的男人,她上辈子见多了,都说咬人的狗不叫,男人也一样。但凡这种喜欢大吼大叫的,都是没本事,想通过大喊增加气势的。
“你说这是诬陷?”宁枝勾唇,“可你的命宫处有六根红线,说明你身上有六条人命。”
“你特么放屁!”宁枝没说完,对面的肥壮男人就开始破口大骂,“老子明明只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他咬住牙,眼神中闪过慌乱。
宁枝:“明明什么?明明只是害死了你养父一个人是不是?”
“那你忘了孤儿院里,那两个对你很严厉的女老师的了?”
男人脸色一白,一下子破防,“你踏马的臭婊子!你给老子闭嘴!别说了!妈的!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你还特么拿出来说!”
“不对,”他脸色一变,“当年的那些事是谁告诉你的!是那个贱货是不是!一定是那个贱货!妈的,老子当年就应该弄死她!我就说今天怎么什么都不对,你也是她介绍给老子的……妈的,你们特么就是想联手搞老子啊!”
【这一卦的脏话超标了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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