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退了两步，双手的手指在腹前搅动一阵，语气复杂问：“王老师，不干什么就不能想知道真相了么？”
就不该让方闲知道这件事。
方闲如此解释。
事归事，人归人。
“是也不是。”
而周希音又在手术的记录里面，看到了相应的操作记录，所以才有了当前这一幕……
方闲不是神仙，做不到对任何事情都云淡风轻，自然也不能在任何时候都很好地管理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办公室里，王环此刻的脑壳很痛。
而且以自己的形式，强制打断了这样的安排。
王环则重新在方闲身前坐下，说：“我们医院的病历系统，在五年前已经更换过一次，你要查阅的话，只能够进到老系统里面，还要有授权，或者是去病案室才行。”
方闲则道：“王老师，我只是单纯地从技术层面探讨这个问题。真要去做时，肯定还是要涉及其他方面的问题的。”
“你忍心，为了一个以前的同学，一个可能的，伦理学范畴的东西，让他们沾惹上麻烦么？甚至名声扫地？”
“你要知道，签字的是家属！”王环再次这么问。
“有些老教授则是在医学会里面工作。”
眼角膜的移植术嘛，不管是哪个科室的专业技能，一年时间，方闲绝对可以做到，而且能做得很熟练，现在的方闲，有这样的自信。
也许，自己今天，是惹了点不小的祸事。
“最多给我一年时间，我可以取下来。”方闲这么抬头，相当自信。
方闲可能根本不如他自己所讲的那么淡然。
“其他的一切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“重建起来应该也不难？”
甚至如果没有周希音提起，方闲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么一件事的存在。而即便知道，方闲也懂，自己没有任何资格、没有什么资质去管理这么一件陈年旧事。
“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约定好的，我也不知道伱们所说的这个叫司青的病人到底怎么回事。我只想知道你们要干嘛？”
方闲点头：“对。”
“怕你一路走到了一个绝境之后，你发现你什么都做不了，最后陷入到迷茫中。”
“想要看看骨肉瘤是不是不可救，更多的还是因为云叔。想要当一个和云叔一样的医生。”方闲仔细思考后，这么回。
方闲闻言沉默。
方闲则笑着点了点头：“谢谢婶子，我知道您是对我好的……”
他从未想到过，会有这么一天，在手术室里，吃瓜吃到自己的头上来。
方闲则笑了笑说：“王教授，您不想帮我没关系，您不告诉我，也没关系，医院里不给我授权也没关系。”
但周希音竟然有办法证明司青本人不同意，还能找到相应的证据。
可是，具体司青本人，有没有明确表态过拒绝，只捐献其他器官而不予捐献眼角膜这件事，这都过去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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