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幽鬼，你说，我们杀了他，然后分食他，怎么样？”
幽鬼桀桀笑了起来：“不错的想法，但我有些吃亏。他拥有的时光的法则，是影的力量，而我真正擅长的是空间。这做法对你的好处大过了我。”
“讨厌的家伙。”虚空假面嘟囔了一声：“那就先让他说说，他用什么来获得和我们的交易吧。”
江长夜回答：“消灭天辉，怎么样？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幽鬼和虚空假面同时回答。
什么？
下手莫罗和七暗愕然。
你们一直想要的，不就是消灭天辉吗？
江长夜的说法，真正让他们在意的应该是你凭什么。
但事实是，他们直接表示对这个结果不感兴趣。
然而江长夜听到这回应，反而笑的更开心了。
他说：“那真是太棒了。”
嗯？
两位强大原体同时注视江长夜。
江长夜道：“即便对我来说，那也是个非常艰巨的任务。当然，如果我和你们合作，依然有可能完成，但是这显不出我的重要性。夜魇方有五六十个原体，有数以百万计的英勇战士，我再强能发挥多少作用？发挥百分之一的作用就已经牛逼爆表了，然后呢？就这点作用，可要不到私密嵌套级鬼影重重啊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轰！
一片幽暗意志骤然席卷而出，弥漫了整个城主府。
幽鬼这一刻仿佛化身成黑暗中的魔王，遮天蔽日般怒视江长夜：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“是的！”江长夜很肯定的点头：“我知道那对您意味着什么。一旦您的鬼影重重进入了序列体系，就意味着您的力量都将被修正，受到序次元法则的侵蚀，这对你的影响是巨大的。”
“那你还敢提出这种要求！”幽鬼狂怒了。
没有出手杀死江长夜，已经是他克制的表现。
每一个原体的秘术都是得天独厚的，有着无限升级和自适应的可能，比如众星之子的星体结界就可以长时间存在，甚至可以取消伤害，而江长夜就做不到。
要是被序列体系侵入，那就意味着他的天赋秘术变成了常规秘术，好比大招变成了小招。
这能忍？
江长夜依然淡定着：“我提的不是要求，是交易。有所失就有所得，幽鬼冕下，您身处序列次元，您所拥有的也不仅仅是您的天赋秘术，也包括了本次元世界的各类秘术。任何伟大的生命，都不会被天赋所限制。天赋，是我们的本钱，却不是我们唯一的发展，甚至不是巅峰成就！所以，重要的不是您付出了什么，而是您可以得到什么。”
听到这话，幽鬼身形缩回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他桀桀笑了起来：“有趣！你觉得你给我什么能让我同意接受这种交易？”
江长夜摇头：“那取决于您想要什么。事实上，我不打算给您任何东西，因为我不知道您需要什么，而且也未必有。但我知道您肯定有所需求，而能够满足您需求的不是我，是夜魇国度。我所需要做的，就是满足夜魇的需求。”
江长夜的意思就是我帮夜魇做事，条件是虚空假面的法则感悟和幽鬼的鬼影重重私密嵌套，而幽鬼你要什么，直接找夜魇国度要就行，只要夜魇国度同意，那就都好办。
幽鬼冷笑：“如你所说，在对抗天辉的战斗里，即便你实力再强，能发挥百分之一的作用已经很不错了。这种情况下，你能给夜魇什么？”
“更何况，夜魇也不希望消灭天辉，对吗？”江长夜笑道：“我可以帮你们做两件事。第一，针对天辉。消灭天辉我做不到，但是适当的给予一些伤害，我还是可以的。当然，这不是核心。第二点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他说着走上台前，来到幽鬼的身边。
凑到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。
幽鬼的瞳孔骤然放光：“你是认真的？”
江长夜微笑：“所以，你们是感兴趣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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