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需要一份众生协议。”
所谓众生协议，就是拥有者可以直接向众生乐土提出一些特殊条件，并给出承诺。
协议不值钱，值钱的是缔约方是众生乐土。
众生乐土作为高高之上的监管者，拥有着无上全力。
天赋交易的江长夜，自然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。
当然，协议只是给予资格，至于怎么达成，还得看自己的。
拿到想要的东西后江长夜启动回归。
回到净土，江长夜和大家交代过一番话后，道了别，然后径直往时府而去。
来到时府，就见一名佣人正站在门口。
看到江长夜，道：“夫人在等您。”
江长夜也不奇怪她提前有安排，直接进入时府后院。
时长寿和时未影此时都不在家，府中只有空雁痕。
她坐在一张躺椅上，眼前摆放的正是那朵破晓花。
江长夜来到她身前，目光冰冷的看她：“你骗了我。”
空雁痕微微一笑：“哦，终于反应过来了？我可是飞鸟，是什么让你以为，我会对你坦诚的？”
江长夜深吸口气：“是啊，你是飞鸟！灵族的间谍飞鸟，我竟然天真的相信你……”
“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空雁痕问。
“未影。”江长夜回答：“你是她的母亲，无论如何，我都不愿意相信你是一个为了个人利益出卖国家的人。但是我错了，个人的感情压过了理智，失去了正常分析的能力。我对你错误的信任，导致了现在的结果。狂三还只剩一个月的命……这都是因为你。”
空雁痕便掩着嘴笑了起来：“所以，我至少又让你学懂了一些新的道理？”
江长夜的回应是抽刀，刀锋指向空雁痕的咽喉。
空雁痕微微抬起脖子：“你打算杀了我吗？”
江长夜冷冷看着她：“我不明白。你不怕死？那又是为什么？”
空雁痕却笑：“间谍就必须怕死吗？”
江长夜回答：“异族人奸，不可能是为了理想与信念而战，只能是为了利益。为了利益而出卖国家，亲人，朋友的人，没道理不怕死。”
空雁痕干脆闭眼：“那你就试试，看看我到底怕不怕死。”
刀锋便架在她的脖子上，却没有任何反抗。
江长夜这一刀却没有刺下。
他说：“把你偷走的时光法则还给我，我饶你不死。”
空雁痕缓缓睁眼：“杀了我，你就能得到。”
江长夜皱起眉头。
内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，那就是空雁痕好像在期待着自己杀她。
为什么？
为什么她要这样？
江长夜无法理解。
他痛恨空雁痕欺骗自己，痛恨因为她，导致了自己无法救时崎狂三。
但真要就这么一刀刺下……
脑海中浮现出时未影的身影。
我该怎么跟她交代？
告诉她，我杀了她母亲？
什么样的理由，恐怕也无法让她接受吧？
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空雁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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