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的有人失败，选民们手里的票会不断集中。这其中，曾经被支持的那些竞选人，有一定机会左右那些自己支持者的票数，投给指定的人。
所以，败者也是有利益操作空间的！
这说白了还是江长夜扶植民间自卫队的操作——有些东西从存在之初，就是为了卖身。
至于说成为市长，这相当于上市，纳普顿没这个指望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你告诉他我可以帮你获得胜利，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。
他想要的只有政治献金，这些钱一部分会到他自己口袋里，一部分会转化成他的支持者，壮大他这家“公司”的核心资本，从而卖出更好的价钱——政客扯着民众福祉的大旗，兜售着爱与正义，于是民众的爱与正义开始通货膨胀，政客们的钱包则鼓鼓囊囊。
如果是更高级别的竞选，到不太容易有这种事，因为牵扯的利益太大了，对立立场也太鲜明，基本没有转圜空间，但也是相对的。
市级竞选，没有那么大的对立，更多的是个人利益。
好在江长夜也意识到了这点。
他知道现在告诉纳普顿自己可以帮他获得胜利是没有意义的，野心只有走下去才会膨胀。
纳普顿第一轮都没过呢，谈什么野心？
他说：“您知道序列战士除了赚钱比较容易外，还有些事也比较容易吗？比如，清除对手。”
纳普顿脸色一正：“请注意您的言辞。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市民，绝不参与违反乱纪的事。”
江长夜道：“不，不，您误会了。我不是说要杀死谁。但事实上，我的确有一些办法让别人自愿退出。我是说，您在本轮的竞选对手莱索先生，好像给您找了不少麻烦？也许我能说服他，让他自愿退出。”
纳普顿终于认真起来：“合法的？”
“当然。”江长夜回答：“我不做违法乱纪的事。”
“我需要知道什么方法。”
江长夜想了想，道：“每个人其实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。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，正好掌握了那么一些东西，当然，你可以选择把它曝光，也可以选择谈判。我个人更倾向于谈判，给别人留条路，也给自己留条路。”
纳普顿恍然大悟，胖脸也开始激动起来：“什么样的见不得光的事？”
“那得我们达成合作之后。”
“你要什么？”
“简单，一份特别顾问协议，事成之后，酬劳三千功勋！是功勋！”
纳普顿大笑：“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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