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还是盲目信任了。就算是他的骨血,你们也不见得多在意。”
许问嘲讽地勾了勾唇角:“以后你们不用想着怎么推诿,冬生跟你们没关系,也需要你们养育。但是,我希望你们能保密我今天说的这些话。当然,恐怕你们那嘴也信不过。不重要,反正我过完年就开学了,我会带冬生离开。”
社长也懵了。
谁也没想到这孩子对许问而言真无半点关系,是个纯粹的孤儿。
良久,社长朝许问竖起拇指:“许问同志,好样的!这样,以后冬生的生活费社里也出一部分。”
许问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:“谢谢社长的好意,但是我不能要。路远征之所以认收养这个孩子,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个孤儿。社里要给生活费,势必要经很多人的手,那就是个公开的秘密了。我还是希望越少的人知道越好。你们就当他是我亲儿子。”
社长点点头:“还是你想的周到。”又转头问他们,“都听明白了吗?这事要再传出去,在场的全部都有责任,谁也别想跑。”
除了撸掉大伯的队长职务,扣了小叔家的口粮之外,还在全公社张榜批评了大伯小叔两家。
这是很严重的惩罚了。
而且还没完。
有报社和电台跑来跟踪报道把这事也写了上去。
每天有天南地北的来信骂大伯小叔他们。
说他们才是吃人血馒头。
公社里社员们的茶余饭后谈资又成了共同指责大伯和小叔两家人。
许问跟冬生的生活渐渐恢复平静。
临近过年,突然有个电话打到公社又转接到大队离,点名找许问。
许问接了电话。
电话那面问:“请问是许问同志吗?”
“我是,请问你是谁?”
“嫂子,你好,我是路远征的战友。他还没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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