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到吗？”
武惟凤托着下巴天真眨眼，她这动作……竟有些可爱。魏来欲推开她，武惟凤却趴在他身上不下来，“你还没回答呢？我不可爱吗？”她嘟着嘴追问，小表情让人心疼。
“可爱，可爱，你先下来好不好？”哄小孩的语气对醉酒的武惟凤很受用，她突然张开双臂向魏来求抱抱，“我要去嘘嘘，哥哥抱。”
魏来满头黑线，上次怎么没发现她耍酒疯这么恐怖。“男女授受不亲，自己扶着墙去。”
武惟凤一下跳到他背上，撒娇道：“哥哥不爱小凤了吗？小时候总是什么都听我的。”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魏来的脖颈处，搞得他面红耳赤。
魏来等在卫生间外捂着耳朵，现在任何声音都能挑起他的欲望。毕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，况且近些天他频繁梦到武惟凤。
“哥哥，小凤好了，可以背我出去了。”
魏来无语，只得再把她送回床上。她恶作剧般扳倒魏来，两人一起倒在床上，魏来被一双铁臂箍住，动弹不得。“哥哥，对不起。是我害了你，你刚走的那些日子我每晚都做噩梦。你走了再也没人爱我了……他们要不看上我的钱，要不就想利用我……都是坏人，大坏蛋。”
软糯的语气似满受委屈的小朋友惹人怜爱，武惟凤将最真实，最柔弱的一面展示在他面前。这才是真正的她吧，白天的她伪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，其实心里却倍感孤独。
魏来替她顺背，柔声安慰：“别怕，有我在，我会陪着你的。”
武惟凤恍惚一秒，捧起他的脸问：“你是谁呀？”
“魏来。”
她顿了下，吻上魏来的唇舔舔嘴角。“没错，是你。”魏来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，武惟凤挣扎几下，含糊不清道：“我不是盛如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脑子里盘旋，“你是武惟凤。”
那瞬间，像是有烟花在她脑子里炸开。这算不算两人在“清醒”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呢？
酒店。
霍泽对着离婚协议喝闷酒，一瓶接一瓶。他很少醉酒，可今天并未喝几瓶便觉得晕晕乎乎。闭上眼脑子里盛如珠跑来跑去，一会儿抱着久久娇俏的喊“老公”，一会儿又在扁舟上与他谈天说地。“你可真忙啊……忙到逃离我都没这功夫。”
“吱呀”有脚步声传来，他依稀看到一个人影。“如珠？”以为仍是梦境，强撑着身子伸手挽留，“别走，我需要你。公司可以不要，名利也可以不要，但唯独你，我放不下。”
盛如珠愣住，这些话他从未对自己说过。“我爱你，很爱很爱。你说我龟毛也好，傲娇也罢，我就是不善于表达。”霍泽抬头的刹那盛如珠看到挂在他眼角晶莹的泪滴，心头一颤。“我害怕你离开，别走，好不好？”
盛如珠上前拥住霍泽，喜极而泣，“不走了，再也不走了。”
原来生活中那些坚强的人才是最需要被照顾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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