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十年,曾经因为迷路当斩,用钱赎为庶人。后来巫蛊案连累众多,史书记载似乎是他的妻子一族几乎被全部株连,但也因为内部问题朝廷伤了元气。匈奴再次南下,于是重新征召启用此人以戴罪立功。
据说他是死于任上,但他本人似乎对此早有准备,打仗期间用自己的亲信部队建墓于此。死后陪葬的除了从中原带来的东西以外,还有俘获匈奴得来的少数民族的器具。
这人虽然不算富的流油,但毕竟是将军,四舍五入也算是包括一整支部队的陪葬品。
大概五六点天黑下来,我就看到外面的草地上开始星星点点亮起荧光。
“四阿公,是萤火虫哎!”我把自己的脸贴在车玻璃上,有些兴奋。
内蒙的星空和萤火虫美得让人遐想,在城里绝对看不到这么开阔的地域缀满银星的模样。只可惜这次出来并没有带专业相机,所以我只能用脑子记住这一刻。
我看了看车里其他的人,他们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也就皮包伸着脖子张望。心说这帮土夫子也真的是脑子里只有明器,一点都不懂得浪漫,活该单身啊。
我想着下去透会风,又担心被骂耽误时间,于是灵机一动,捂着肚子苦着脸对陈皮阿四道:“四阿公,我肚子有点痛。”
女人嘛,就是麻烦一点。我眨巴着眼睛,陈皮阿四也没办法,让我下车到边上一个小丘后面去方便。
这两天我也确实有点水土不服,蹲了一会儿提裤子站起来,想着在附近抓两只萤火虫,可以把手电的头拧下来装。
一抬头,我忽然就发现不远处一片草地上的萤火虫似乎特别的密集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,两束车灯就在不远的地方。于是就放下心,小碎步摸了过去。
萤火虫被我惊飞,我越靠近就感觉越发奇怪,这个东西的形状似乎有点规律,但到底是什么我却一时看不出来。
等到彻底走近了,我把手电拧得更亮,一照之下只看到一只巨大的眼珠死死盯着我,当即发出一声被踩到尾巴的尖叫。
那是一具尸体,动物尸体。
那眼睛几乎有我一拳的大小,是牛是马手电这么一晃我看的也不是特别清楚,但就是本能的渐渐涌出一种恐慌又悲哀的情绪。
我照着别的地方,看着那片发光的黑暗,有点想直接哇的一声哭出来。但是人直发僵,半天也只是本能的吞咽唾沫。
其实不只是萤火虫,蝴蝶一类的昆虫也同样喜欢吸食尸体。如果在野外看到一大群花纹艳丽的蝴蝶聚在一起,最好还是别凑过去恶心自己。
没想到还没进无人区就会遇到这么刺激的事情……我对萤火虫忽然就失去了全部的兴趣。看着那个熠熠生辉的尸体,简直仿佛能听到虫子“吧唧吧唧”的进食声。
我渐渐冷静下来,抹了抹脸,也没想着要立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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