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好的。
卿宁看着眼前的卿岚,笑的越发疯狂,她多想一把药毒死她,亦或是一刀捅死她,可是,不可能,她如何能成功的刺杀得了岚贵妃,在她仆佣绕人,而她手无寸铁的情况下。
她不怕死,可她不想让真正的敌人逍遥法外,自己却无所作为的丧命。
回到忠勇侯府设在京都的别院时,池仲远已经回来了。见她双眼红肿,不免忧心的看着她。
卿宁却无所觉,甚至就连女儿在她跟前哭闹,也仿若听不见一样。
天色黑沉后,卿宁迷迷糊糊的喊了声,“来人,拿酒来。”
她似乎喝了一夜的酒,第二天醒来,头疼的好似要炸裂,浑身也疼,像是被石碾滚过了一样。
晕晕乎乎的起了身,才想喊人进来,侍候她洗漱,便先一步看见了身上的青紫淤痕,再往下一看,果然又失了身。
她和池仲远发生过两次关系,竟都在她浑浑噩噩时,不知是那时的她作风大胆,还是池仲远趁机对她做了什么
然而,这些都无所谓,她也没空再去计较这些,在此时看来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卿宁之后再没有见卿岚,尽管又接到了几次卿岚的来信,可她都拒绝赴约。
她也曾想过,是不是给出一份错误的解毒药方,最后想想还是作罢。
她不想打草惊蛇。
她想报仇,但那人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,是一国之尊,她要想让他血债血偿,就一定要一击必中,不然,让那人有了防备,她的一切计划都要付水流,怕是她连唯一的女儿也保不住。
卿宁满心斗志的随池仲远回了忠勇侯府,此时,她还不知道,另一个“惊喜”在等着她。
卿宁再次怀孕了,在她开始呕吐时,她脑子里就轰的一声炸开了。
想起了京中那糊涂混乱的一晚,卿宁明白,她腹中又有了子嗣。
忍不住苦笑,颛孙氏的姑娘一向难以生养,即便生下一个子嗣,已是上天厚爱。可是,她和池仲远仅有两次同床共枕,而她两次怀孕。
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命运好似在和她开玩笑。
然而,这胎卿宁没养好。
因为她思虑过重,屡次有滑胎的迹象;且因为心中始终有着,另一个不敢去探寻真假的怀疑,她情绪起伏过大,好几次都见了红。
卿宁的情绪最终崩溃之日,是再次接到卿岚的来信时。
这封信宛若一把利剑,将她的心肝脾肺肾全都捅的碎烂。
她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,池仲远也是凶手之一!甚至,他就是那个提着利剑,将整个颛孙家全家屠戮的,真正的刽子手
卿宁早就有所觉了,只是自己一直不敢去深思,去询问求证罢了。
实际上,事情不是明摆着么
就在池仲远去西北送粮草时,颛孙家被举族屠戮了。
西北军需要的粮草,又那里需要从翼州运送过去呢?贵州和甘平等周围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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