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电话。
然后打开qq，给顾清阳发消息。
“阳哥，你在吗？”
顾清阳放在玻璃桌上的手机，发出一阵急促的震动声。
将他的电脑都震得嗡嗡作响。
顾清阳猛地抬起头，把眼镜摘掉。
解锁手机。
顾清阳“在。有事要我做吗？”
收到顾清阳的消息，许倚寒便给他发去几张截图。
上面是几位很有名气的歌手。
许倚寒“他们找到我，想让我帮忙编曲。”
许倚寒“但我工作很忙，没时间。就想到了你，你最近从杨老师那里学到了很多，正是事业上升期。”
许倚寒“你如果有兴趣，我就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，你帮忙作词，借此扩大名声，行吗？”
看到许倚寒的这番话，顾清阳逐渐皱起眉头。
他忐忑地攥紧手机。
打出“你是不是嫌弃我”，又删掉。
考虑几秒，顾清阳回复“为什么突然想让我去作词？”
许倚寒理所应当地回复“你帮了我很多，解了我的燃眉之急。我当然也要帮你拉下关系，让你的事业能更上一层楼。”
“我……”顾清阳踌躇地举着手机，不知道该怎么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。
其实，管理许倚寒的工作室，为许倚寒做事。
顾清阳并不觉得疲惫。
他很开心，他特别满足。
因为他知道，自己能切实地对许倚寒产生帮助。
如果许倚寒愿意，他可以一直做下去，甚至将石红的工作内容也接替过来。
“事业”，对顾清阳来说，没那么重要了。
但顾清阳知道，许倚寒不会让他这么做。
许倚寒是个不会吃亏，也不会让别人太吃亏的性格。
“我想一直做你的助理，帮你处理工作室工作”一行字，长久地凝滞在聊天框中。
顾清阳没有发出去。
他全选，删除。
无私的帮助，对许倚寒，是负担。
他不敢确定，许倚寒会不会因为烦躁，而将他彻底甩掉。
沉吟很久，顾清阳重新打字。
“你先把我的过往作品推给他们，有愿意让我作词的，再联系我。”他终是收下了许倚寒的好意，“作词比较吃灵感，需要慢慢来。”
看到顾清阳的回答，许倚寒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好。”她应声，随后给邀歌的众位歌手，推荐了最近名声鹊起的“z”。
然后从愿意尝试新词人的歌手中，选择几位合适的，推荐给顾清阳。
“阳哥，他们都缺代表作。”许倚寒的言外之意，十分明确，“你可以试试，作出一首知名作品。”
“你很有才，我希望能让更多人看到。”
望着许倚寒发来的最后一句话，顾清阳的指尖颤动。
他的心尖，也跟着颤抖起来。
“好。”顾清阳伸手抚着心脏，缓慢而坚定地打字，“我会的。”
将手头约歌的邀请推出去，许倚寒第二天，继续带着yggirl参加彩排。
晚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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