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也很简单。
而且现实里吉翔的生活习惯特别好,每天早晨要跑1/4个全马,还要跑1/4个负重全马。
傻狍子可不轻。
虽然这里的身体不如现实中强,但吉翔有运动的习惯。
做好了准备后,吉翔凭借自己超强的行动力开始减肥。
然而!
一切都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
这幅身体的素质要比自己的身体差了很多倍,虽然不到三十岁,可这些年陪着甲方爸爸们喝酒,除了让肝脏蓄积了过量脂肪外,还侵蚀了运动能力。
稍微一跑步就气喘吁吁,累的跟跑了1/4个全马的傻狍子一样。
吉翔全凭着毅力去做。
他也相信真正的父母绝对有毅力做到这一点。
每天晨起,吉翔会像是减重的女生一样先去卫生间排空,然后忐忑的站上体重秤。
体重秤的数字波动可以让吉翔高兴或者沮丧一整天。
不过总体来讲还算是顺利,三周时间,吉翔已经减掉12斤。
身上的肥肉少了,上学时期锻炼出来的几块腹肌也隐约可见,这算是一个好消息。
一日。
吉翔接到隔壁床医生的信息,医生并没说什么,而只是找吉翔聊聊天。
虽然信息很简略,可吉翔隐约能感知到他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沮丧。
如果是平时,吉翔知道今天自己要陪人喝点闷酒,开导一下对方。但现在……一定不能喝酒,纯纯的素局好了。
见到医生后,他比在医院的时候憔悴了很多,胡子拉碴,连打理的功夫都没有。
而且他满脸沮丧,说不出来的神伤。
“小吉,你就别喝酒了,陪我坐一会,聊聊天。”
“哥,你那面怎么样?”吉翔问道。
“帝都的专家说,不给做。”
“嗯?!”吉翔微微一怔。
“医学伦理学上讲,只能老的给少的移植,不做少的给老的移植。”医生无奈的说道,“我回家翻书,怎么就没找到他说的这条呢。”
吉翔犹豫了一下。
虽然吉翔也不知道帝都的专家说得是真是假,也忘记了医学伦理学里是不是有类似的内容。
但帝都专家的这番话里面的逻辑很好想懂。
“哥,肝移植也不是治疗肝癌的主要手段。”吉翔劝道。
“我听人说劈肝做手术,术后特别容易复发。”医生自斟自饮,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那就不劈肝,直接做移植。我想过,肝脏移植手术的风险巨大,可劈肝手术出血的风险也特么不小。”
“而且还要涉及是不是切干净。要是这样的话,还不如把肝脏都切掉,用我的肝。”
吉翔很难理解医生的想法,他犹豫了少许,问道,“哥,你知道介入手术么?”
“心脏的么?知道。我们医院循环科的介入手术有两个人得血液病了,现在没人敢上。不过那玩意是真挣钱,我看啊没多久就有人会再上去做。”
“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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