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。是啊,你现在过的是好,象个活死人一样,你的丈夫不爱你,你的女儿也要步你后尘,说来这也算是承继你的衣钵了。”
“你知道你恨我。”
“我恨过你,可现在我不恨你了。”巫真的语气有一种鄙薄和怜悯:“你们谁都不快活,亏你们当初用尽心机,到头来变成现在这样子。”
“巫宁……说来奇怪,我最近老梦见她。”
这回巫真没有说话。
小莲在远处花丛中弯下腰去采撷花朵,抬起头来看我一眼,我远远朝她笑笑,凝神倾听屋里头她们又说什么。
很奇怪,这个法术没人教过我,可我自己就是会了。就象掀开了一页书,里头的内容自动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头。用这法术能听到方圆十丈以内想听到的声音,再远就不行了,正好这亭子离屋子没超过十丈远。
文夫人叹了口气:“或许我大限将至,就要去见她了。到时候,我和她说什么呢?”
随便说什么都行,多说点吧。
我正全神贯注等着她的下一句,眼前突然一黑,脖子一紧,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,整个人被死死扣住朝后拖,花丛里叶缘的锯齿和花枝上的小刺在手上脸上衣服上勾过,我隐约听见小莲喊了一声齐姑娘,可是自己却无法应声。
穿过花丛,捉着我的那人掐住我的脖颈,将我夹在腋下快步跑开。全身都在火辣辣的疼,然后一阵阵的窒息让疼痛变得麻钝起来,我用力吸气,可是脖子被掐得太紧,憋得我两手在那人手臂上乱抓乱挠,只是我的力道太小,只怕给那人抓痒都不够。
那人拐进了一间屋子,终于停了下来,可是没有松开手。
屋里有个人说:“捉到了?”
“对,这小鬼一个人在亭子里发呆!”
“有人看见吗?”
“没有,丹霞居花园子里没有几个人。”
两个人都是女子。
头发被揪着朝后面扯,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。
是她。
在厅上用眼刀将我和巫真剐了不知多少遍的那个穿红衣裳的女人。
她把我脖子上那个项圈拿掉,示意抓着我的那个女人把我松开。
我一下子跌在地下,大量的空气一下子涌进胸口,我呛得直咳嗽。
“听说你是她徒弟……”她只说了半句话,一脚把我踢得朝后倒过去。
“你师傅都教了你什么本事,使出来让我们瞧瞧啊。”
她是在迁怒,我知道。
她败在巫真手下,却转而在我身上发泄怒火。
“轻点儿,别弄死了她。”
“怕什么,你不是说没人看见?”
“到底文宜二小姐要办喜事,不吉利。”
嘴角有腥腥的东西溢出来,我抹了一下嘴,手撑着地朝后又退了一些。
“你说,要是把她的手脚剁下来给那个贱人送去,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?嗯?”
她恶意地笑了,目光在我的手脚上转来转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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